石牌勤劳妹子——邹星星
初识邹星星是在什么时候,我已经忘了。后来据邹星星自己说,是在她高三的时候,因为她是那个时候才有的手机。我再问她,你高三是什么时候啊?她却不说话了,一点也不礼貌。
总之,与邹星星也相识几个年头了,从她的高三,到我的大四,两个都是结束的点。但偏偏邹星星生来就是个神经大条的主,居然一点也不伤感,作为一个姑娘,在这个文艺女屌丝大行其道的时代,显得着实太不文艺了!
据我所知,邹星星是有很多爱好的,而且还总在变。起初的时候,每当我问她,你在干嘛?她的回答通常都是:打牌啊!尤其是过年的时候,总跟我说,今天赢了多少钱,今天又输了多少钱。我就笑她:你怎么跟个民国时期的军阀姨太太似的,每天闲得无聊就只在牌桌上转悠。这个时候她就没心没肺地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过了一段时间,我再问她时,她的回答变成了:我在绣花。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真的很难想像出一个贵妇臃肿的手捏着绣花针的样子。直到后来她给我展示了她的成果——一幅“家和万事兴”的十字绣(也可能是别的,我又忘了)。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实在是不错的。于是我夸她:终于从军阀姨太变成大家闺秀了。这时她就得意地笑。再到后来,邹星星开始学针织了,成功转型为小家碧玉。那时她正在织围巾,我就开玩笑说:织好了送给我吧。没想到邹星星一口答应下来,而且还主动加码——再送一条围脖。幸福来得太快,让我受宠若惊,小鹿乱撞。过几天她又说织得太丑了,见不得人,不送我了。被我软磨硬泡,连“不要把我当人就好了”的话都说了,终于还是没有反悔。等了一些日子,我感觉是很漫长的,围巾终于送过来了。一条是淡绿色(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说法)的围巾,一条是纯白色的围脖。我看了看,一点也没觉得丑。捧在手里,等着严寒的到来。因为是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有姑娘送我这样的礼物,我一时大受感动,头脑一热,就对邹星星说:我要写下我们的故事送给你。邹星星淡淡地说:好。
事实证明,冲动是很容易坏事的。等我冷静下来之后,我就知道这个诺言怕会是个空头支票了。因为我跟邹星星的交往,一直都是非常散的,淡淡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断断续续的。要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记下来,我想我没有这个记忆力。但是正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我想这样说邹星星也是不会介意的,我只能在这些记忆碎片里努力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但这不是个轻松活,从“这篇文章的开头已经是一年前写的了”这点就可以知道。我想,可能连邹星星都忘了这事了。
写到这里,竟然还没有一千字,这显然是不够诚意的,还得再说点什么。
邹星星其实也是爱看书的,不过看的都是那些网络小说,玄幻修真之类的。这一点,常常被我这个自诩为“只看纯文学”的伪文艺真屌丝强烈鄙视,邹星星却满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我担心她哪天也会发展到不以唐家三少而以天蚕土豆为偶像的地步——这句话里有故事,it’s a long story !
除了看书,邹星星还喜欢看网上那些治愈系、成功学之类的小段子,并深以为然,然后贴到自己留言板上。当然,还有一点不得不提,就是爱看笑话。看了之后还跟我分享,把我的留言板贴得满满都是。每次我看到空间一下子多了十几二十条动态的时候,我就知道——邹星星来给我讲笑话了。在我悲痛欲绝的那段时间里,邹星星囿于她的大条神经,天生不会安慰人,于是每天给我讲笑话,或者默默留言,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感动。
最近邹星星为形势所迫,关乎自己的考证与毕业,终于好好学习了。但好像并没有天天向上,复习效果不甚理想,因此十分忧虑,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只好不去打扰她。
邹星星就是这么一个姑娘,可以跟你无话不谈,但有时也会让你觉得实在跟她无话可谈,我想,老朋友了,彼此太熟了,或许都这样吧。
嗯,终于快到1500字了,应该可以交差了,拖了一年多,实在不容易。在清明节的时候写这样的文章,是不是有点不吉利?邹星星,你怎么看?
谨以此文,献给可亲可爱的邹星星。至于邹星星是谁,就是那个在我空间留言板上出现频率最高的姑娘,欢迎广大大龄单身男青年踊跃骚扰之。
欢迎广大大龄单身男青年踊跃骚扰之。
求联系方式! 妹子好勤劳啊,还有围巾和围脖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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