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请深爱 发表于 2019-7-30 12:00:45

石牌乡亲石牌人

作者:情未了


周恩来总理左手边即毛凯伯伯


下面将杜邦宪,毛凯等生平作下简介。

杜邦宪,石牌人,石牌早期共产党员,石牌地区革命斗争的先驱,大学生,是真真正正石牌有大学文凭的共产党人,知识文化人!他的一生停留在1907年10月9日一一1943年9月14日,年仅36岁被周良玉土匪(俗称周老八)活埋,献出了宝贵生命。如今在旧口建有杜邦宪烈士纪念碑,石牌暂时未建他的事迹陈列馆(室),钟祥红色文化研究会罗书林先生曾赴旧口有过专访报道介绍。

杜邦宪妻子王樱如,也同是共产党地下革命工作者,解放后住在钟祥福利院。石牌街上与他同宗的人氏也不多,而且先后在外地供职安家。

杜邦宪、王樱如夫妇没有子女,是像周恩来总理那样的共产党党人,革命家。所以我们更应该记住他们,尊敬他们!我很期盼他的事迹有一天会在央视每晚的新闻联播时报道!

毛杰,毛凯长兄,共产党员,1907年一一1942年,牺牲时年仅36岁。

其子毛本坤,年龄在80岁以上,听扬彧老师说,现住在钟祥城内与他一个小区。

毛凯,排行老三,石牌人,中共党员,解放后曾任成都民航局局长等职。

生于1910年,1981年7月27日,在杭州因病逝世。

其女毛珍、女婿王建人,都年逾古稀,现在杭州生活。王建人先生,上海人,原在国家广电工作,记者。

毛海,毛凯之弟,1914年一一1940年,牺牲时年仅26岁。

毛家三兄弟为革命做了毕生贡献,是石牌历史上全家舍小家为革命事业的典范。

这里再介绍石牌早期几位共产党员及子女情况。

祝敏功,石牌人,排行老二,我们尊称他二爸,曾在钟祥兰台中学任教,画得一手国画,后来回石牌创办″民众学校",就在如今的″付氏民宅"后庭,我父亲曾在学校教学生识字。祝敏功是石牌地下共产党支部书记,1965年春节病逝,当地政府和他的学生们组织了悼念活动,稍次石牌教育名师陈兆先的父亲陈庭芬先生的丧葬规模。

其子祝振华,75岁,现住在潜江油田。

李少白,石牌早期共产党员,他和祝敏功是我父亲入党介绍人。家里开糟坊。

李少白先生解放初含冤而死。后经儿子多年努力找首长证实,报告政府后平反昭雪,人已去逝,这也仅仅只是为前人洗冤,让后人走出多年阴影。

其子李家海,80岁,现住在钟祥,据说身体有恙。

肖步武,石牌早期共产党员之一,解放后蒙冤多年后才平反昭雪。有两子三女,原住石牌东街中段。妻子是石牌小学李导馨老师,现在80岁以上你人,可能会记起她。

长子肖学富,因父亲不白冤情,自1949年离开石牌后36年,至死未再回过一次石牌,心痛心寒,不想再回伤心地。他的儿子肖荣,其父在他几岁时让他回石牌,陪祖父生活、与爹爹(爷爷)相伴,代父亲敬孝一段时日,现退休住在沙市,几乎很少回石牌。

次子肖学礼,年轻时,因父亲被政府管制,未能参加工作,留在石牌荆台务农,父亲落实政策后到钟祥城里工作一段时间。已去世,若健在也有80岁左右。

长女肖学勤,长婿潘镕曾任钟祥财政局长。

次女肖学俭,她丈夫许光芝曾任职石牌区副区长,南下干部。

三女肖学美,她丈夫胡清高,都是共产党员,国家干部,钟祥丰乐人,现定居武汉市。肖学美,从事教育工作,中学老师,现健在。在与我微信交谈中,全是地道的石牌乡音,听起来就让人入醉,当老师的人么,说话口齿吐词比我强多了,有时也讲普通话,但为了我的原因吧,才讲起石牌土话,这会显得更亲近些,很感谢她对我没见大世面人的关爱。她说前些年到过钟祥,荆门,提起石牌,腿就迈不动了,如今80多岁了,眼睛不好,也曾想回石牌一趟,心病仍在,但不知能否如愿。我诚恳请她回石牌,可能还能见上几个认识的乡亲,虽然我腿不好,只要肖姐回石牌来,我一定奉陪,信守承诺。

丁湘波,石牌地下共产党员之一,他年长我父亲几岁,但从干党的地下工作,到后来在泰山庙垦荒种地也是形影不离的朋友。也因蒙冤多年,后在长子丁传圣东奔西跑找原父亲的老首长证明,收到政府平反红头文件才得以昭雪,但本人已命归黄泉。

长子丁传圣,后来在荆门政协工作,我与传圣兄有多年往来。因病去逝,现他妻子肖明芹和儿孙在荆门居住。

次子丁科,原在马良工作,已病逝,其他情况在搜寻中。

他们这一辈老人真是不容易,在当时那种社会,要应酬许多意想不到的人或事,要恰到好处的避开许多嫌疑,完成共产党组织的工作,保护党和人民的利益,以致被误解而遭不白之冤。

以上就是石牌镇上几位早期共产党员及其儿孙近况,详细情况待获得后再作奉告。

未搜到邓祥武,武兴春等革命者相关资料,抱歉!如有知情者请与我联系,谢谢!

朱隆林2019年7月



父亲的引路人,乡亲,战友毛凯,我们尊称他三爸。他前有大哥,下有弟弟,二哥去世早。

父亲曾两次应邀去成都五福街11号,3次去杭州。一次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二次是带长子朱隆镁去的,三次是参加毛凯伯伯追悼会去的,第三次去还有县委组织部的彭先生(是张集、客店人?),石牌区委派的吴学礼同志,三人同去参加追悼会。

曾有人与我私聊时,说老革命对石牌这苏区关心不夠,我今天告诉大家,只要找到老革命,他们不象今天的某些干部喉笼粗,老首长什么都不接受,只是一句话,几个字,还是帮过忙的。石牌变电站第一台变压器就是通过老首长批准才买回来,杨贞科知道,电站很多年没收我父母住屋的电费,父母曾沾了光。修唐滩闸的水泥丶钢筋,供销社酒厂烧的煤等,丁贤志、彭继懋先生可以见证。苏祥义和我去宜昌葛州坝找段玉美老人买过两台7.5瓩电动机。还有青年学生读书就业都曾给过关心(还有私函在手为证),从父亲落实政策,到有人调动工作,他们也多次过问,如从克家伯伯,段玉美,许耀林,杜兆华等老首长。人家总不能叫你张嘴喂你吃呀!在物资凭计划的时代,老首长还是给过石牌人的关怀,他们不知道"回报"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到石牌来了,也不去惊扰当地干部或原知道的几个大商户及老人,问问他们的状况,也就几个老地方如王大桥,第一关,听江关,广慈庵,岳王庙,大柳树下牺牲了的同志,听听介绍,转去看看后就走了,那是他们今生的牵挂。

所以说,石牌人要记得,要感恩,石牌人是痴汉,但并不傻,今天的幸福生活是老一辈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江山。1940年,七月,正是这个洪涝时节,毛凯率毛团"警卫连",也只百十人,在北山叶云,王子才,段玉美,卢祥瑞及皮集地方武装等游击队配合下,实现″石牌保卫战"大胜利",还有石牌父老支持,特别是大商户鼎力相助,石牌上了年纪的人已经没几个了,但这次战斗,人们口口相传多年了,大家应该记忆犹新。每当说起″毛团",谁不一脸自豪。

今年是新中国建国七十周年。我在多次听老师讲授课时,告诫初学写作者,不论是散文,诗词,楹联,绘画等,别总拟大题材来显示自己文采,你驾驭不了的,多少行家也是慎之又慎下笔,你也别指望一鸣惊人。写作中别″陈词滥调,了无新意;堆砌辞藻,无病呻吟;生编硬造,滞涩冷癖"。力求″内容真实,形象优美,价值永恒"。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新,人新我巧,人巧我深"。老师所言,受益匪浅。你就写小事,身边事,实在事,以小见大来歌颂祖国的发展和变化,同样是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庆生日。

我虽生在旧社会,确实是长在红旗下,感恩共产党,感恩祖国。

喜欢涂鸦的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石牌之过去,被老石牌人渲染得浓墨重彩;石牌的今天,看新石牌人百舸争流,鼓动风帆,正乘风破浪,激流勇进,前面就是艳阳天!

我呢,还是想旧话重提,七十周年国庆,纪念一下石牌以杜邦宪,毛凯等为首的石牌共产党党人先驱,他们是石牌人的骄傲,也许有一天,央视会在黄金时段也播出杜邦宪的家乡,如今怎么怎么,他36岁献生革命,无儿无女,为什么不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呢?中国革命青史没留名的很多很多,但石牌人一定要知道杜邦宪。

我父亲是中共地下党员,14岁开始革命生涯,1938年入党,他死不瞑目的是自己不是干部,谈不上贡献,也就没什么光环受人尊重和欣赏,一辈子做陪衬。然而,那些出生入死的老首长,老同志却还把他当回事。在我们家里曾两次以私家小厨房,父亲掌勺,母亲加柴禾,招待来访的老同志,他们不去区招待所吃饭,倒还要我们请当地父母官来我们家参加聚会。如今健在的冯佑祥先生可能略知一二。

这不是表功的事,人都死多年了,我们儿孙辈从未借父辈名义招搖撞骗,土话说"日天不醒"。我们五兄弟,老大八十岁,老小也六十多了,在各奔程前程,有是共产党员的,像我既不是干部,更非共产党员的人,但″不忘初心","继承遗志",还是实打实的人。如今,都不在石牌了,但并没有忘记石牌。″岀人头地"也不是我们这年纪的人。我又敢自豪地说,像我这样,年纪七十已岀头的人,虽是在玩汉字游戏,也要分高矮胖瘦来排列它们,动笔动手数百,过千,超万的将各个汉字恰到好处整齐站好,并非易事,而且自己文化储备也不丰富,所写所记都是自己经历过的史事,实事,数十万字,还要反复推敲琢磨,是否弘扬正能量,这字数成倍增加,又不会电脑打字,全凭笔写或指头功夫。每篇文章全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知识,要利用好今天的平台,不以讨好献媚取宠,不故弄玄虚修辞造句,你可以挑毛病,谈瑕疵,毕竟我是没文字功底、专业文凭的粗人,自己心里有数。也许我这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舞文弄墨,思维谈不上敏捷,至少没痴呆,至今没有僵化。所以,我并不脸红,因为没做亏心事,对得起天地良心,经得起历史检验。不管谁承认不承认,可以说,我们兄弟丶儿孙,都是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后代!我们不仅从没向党伸手,而且在儿子贩小菜卖维持生活的情况下,父亲把落实政策补发的工资,荷包都没热下,全交了党费。时至今日,金钱物资都看好的情况下,我们显得寒酸一点,没有别人那么大度,有人会认为我们很小器,但凭自己本事谋生度日,享受自己所得,人还是很坦然。而且在石牌革命后代中,同龄人并不多见了,我们也是很幸运知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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