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牌小镇半截残破的庭院
小镇是个具上千年历史的古镇,沧海桑田巨变。小镇庭院深深,各有各不同,各有各的破损倒塌。就有了外婆屋后由许多不同方向庭院且纵深也不相同而形成奇形怪状的当地人称为厂子的后院了。爷爷家所住那座深深的庭院,中间的一部分倒塌了,靠近倒塌前面厅堂门洞按了门成了后门,倒塌部分清理掉成了前部庭院的后院了(当地称为厂子)而后面就在还可居住的厅堂的门洞用砖块垒上堵了起来,后面的人家走后门,前面的人家走前门了,一庭院变成了相互独立两个院落了。爷爷这半院子就只好从后大门出入,从大门出来就是小镇人称之大路,大路可以走车,而街道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铺成,走车不平整,且比大路要窄。当时的街道可真是名符其实的步行街了。爷爷家就是住在门洞用砖块垒起来的厅堂一侧。透过门洞的砖缝,可以看到前院的那个因倒塌而形成的空空的区域。有时还能听到前院的孩童在那里嬉戏。尽管收拾的干净整齐,但还是明显的看得出倒塌和残破砖墙。
爷爷所住那后半部院子,很破残,在佳子当时记忆中爷爷住在后院的最深处厅堂—天井—保持还相对完好。再往后—厅堂—天井—厅堂—,而天井有一侧与后一个厅堂已倒塌在靠近未倒塌的天井用毛草等材质盖了一间毛草房是厨房,在空余的地方种有两三棵桃树,每年桃花开,给这残破而古老的院落增加了不少生机。再往后—天井—厅堂—后大门,这部分一侧全部倒塌了,倒塌那一侧只好用荆条夹上是一面荆条墙形成一个相对安全的院落了。爷爷所住的后半截院落尽管残破也住有三户人家。
荆条墙从门内一直延续到门外,除了把院内后一部分的倒塌天井—厅堂倒塌的一侧全部圈了进来,还圈了院外的一些地方一直到大路边上形成一个很特色的菜园子,还记得荆条花开满绿墙,招来青蜓、蝴蝶、不同的蜂儿沿着绿墙粉花飞舞,很美!可惜,这个菜园子不是爷爷家的。在菜园子对面也就后大门的另一侧是一颗大枣树,每年能结不少的枣子。那时佳子每年都盼枣儿熟。
荆条在家乡一般密密种在一条直线上形成一活的篱笆墙,也有的独自一棵荆条长在房前房后的空厂里,花开满树也是很美的。这种荆条的花也有白色的,但很少见。外婆那条街上薛家前面的厂子里就种有一棵大大荆条树几乎常年挂着粉红色的花。开了一茬又一茬。佳子在北方也见过这样的荆条树,还未见到过白色花,都是独自栽种在公园里的。在佳子现在居住的小区里就有一两棵这样的荆条树。不知北方人们是否将这种极有韧性、皮实耐活、红花绿叶树物也叫荆条树吗?
爷爷那个天井,与别的天井有点不同,对称于阴口的另一角有一堆砌方正砖堆,由于时间的久远那方方砖堆四周长满了绿绿的青苔,大人们洗衣服就把洗衣盆就放在砖堆上,洗完的水也就直接倒在砖堆上,小时候总爱问为什么,为什么天井会有一方砖堆?原来方砖下面有一口水井,推磨驴掉在井里淹死了,后来水井就用磨盘盖住了,上面码上了砖块。天井一侧是厨房另一侧佳子猜想应该是磨房。驴死掉了,磨盘盖住了淹死驴的水井,磨房的那段矮墙砖块盖住了磨盘。驴没了,磨盘没了磨房的砖墙没了,就剩下磨房不露天三面是墙的空厂了。
佳子在爷爷那里渡过了一段幸福的童年生活,在那里有了自己的初始记忆,把那里视为最亲切的地方,把那里的人也视为最亲切的人。尽管后来外婆新瓦房落成,回到外婆家生活,但佳子仍有事没事就往那里跑。就像小鸡破壳而出看到的第一眼活物便会永久性印刻到大脑里就会把他视为自己最亲的亲人,形影不离!(作者:轻声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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